我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,马上用力向前一挺把整根阳具插到她阴道里。
“还记得吗?以前你曾奋不顾身为我解了腹中的毒酒?”格奈莉亚将口中的肉棍褪出,突发奇然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雌小鬼安卡西雅?我不知道安卡西雅和卜卜说了什么,但是当我靠近安卡西雅,她就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,还真是...有点意思。
摒住了呼吸,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,就着明亮的烛火,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,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,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。
这样重复几次,累了就拿出来,然後再掐,女友後来学乖了,就不再问了,我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,我可以随意把手伸进她裤子里掐她屁股,她必须无条件忍受,我不觉得这对她来说很折磨,因为她的表现似乎很亢奋,因为脸又红了。
她提前只知道为了怀上孩子阴茎会插入阴道里,但是没想过要插入这么深。